方含元见大家惊讶之色溢于言表，一番询问后走到如歌身后，摸了下他的后颈的皮肤：“如歌的腺体外观特征不明显，但是手感已经开始接近于分化初期的omega的腺体的手感，里面应该有少量腺液。”

他说完绕到如歌面前：“如歌，你应该是分化成了omega。”

“什么！”如歌大惊失色，转身震惊地看向方含元，“不可能！我已经24岁了，早就过了分化的年龄，怎么可能分化成omega？方医生你肯定弄错了。”

“我接诊过很多成年beta分化成omega的病例，不会错的。可能你一时间难以接受性别的转变，但是很抱歉，以我的经验，你确实分化成了omega。如果你不相信，可以去抽下腺液检验下，我让检验科做个加急，很快就可以出结果。”

如歌精神恍惚地愣在原地，大脑一片空白。

高中的时候盛皓说可以提供免费的治疗，让他回归omega都被他拒绝了。

他不想做omega，他只想做beta。

青春期发育的时候都没变回omega，怎么可能成年停止发育反而变回omega！

盛皓看着如歌目光呆滞、若有所思的样子，走过去，抓住了他的胳膊：“如如，我陪你去抽腺液吧。”

“我没有腺液！”如歌突然情绪激动地甩开盛皓的手，“我是beta，怎么可能有腺液！不可能！这不可能！我不可能分化成omega！”

“怎么不可能？现在医院已经有了促分化的药物可以促进腺体分化，只要治疗得当也可以分化成omega。”

如歌思维卡顿了几秒后，想到了什么，脖颈机械性转向盛皓，脸上原本惊愕的表情被愤怒所取代。

“盛皓，我知道你一直很想标记我，但是我现在是beta，你标记不成，所以你就偷偷给我下药，让我变回omega，是不是！”

“我没有啊！”盛皓震惊的表情中透着些无辜，“我哪敢啊！我敢偷偷给你下药，被你知道，你分分钟甩了我！说不定是因为你分化的慢，这么多年自己慢慢地分化成了omega呢？”

他说完眼巴巴地看向方含元：“方医生，如如原本是omega，因为腺体萎缩变成了beta，他有没有可能腺体自愈，重新分化成omega？”

“没有这种可能。萎缩的腺体是不能自愈的，必须有药物干预。”

一盆冷水当头浇下。

盛皓对上如歌愤怒的眼神后顿时慌了，抓着如歌的胳膊，语气急促地解释：“如如，你相信我！我真的没有偷偷让你下药啊！”

如歌用力甩开盛皓：“那你怎么解释我分化成了omega！我八月初杀青回来后一直在家，接触的人只有你和妈妈，妈妈早就尊重我的选择让我做beta。除了你还有谁！”

“那肯定不是盛皓。”方含元再次开口，“beta需要连续使用半年以上促腺体分化的药物才能分化成omega，但是如歌原本是omega，体内有萎缩的腺体和生/殖/腔，应该会快一点。如果用效果最快的违禁药，差不多也得服用两、三个月才能起效。”

盛皓满眼感激地看着方含元，总算沉冤得雪。

他将视线移回如歌满含怒意的脸上：“如如，你两、三个月前在剧组。我那段时间忙的根本没去探班，所以肯定不是我啊！”

“但是我6月30日到7月2日这三天和你一起在B市，正好是两个月前。你是不是那时候给我下药的！”

盛皓烦躁地挠挠头，感觉今天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。

他再次向方含元投去求助的眼神。

方含元收到眼神，再次看向如歌：“三天肯定不行。哪种药都不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