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晚上。
时汐独自坐在客厅沙发上边看电视边等林宴。
他抬眸看了眼墙上的挂钟,已经11点20了,爸爸们和赵阿姨都去睡了,林宴竟然还没回来。
时汐拿起放在茶几上的手机,正准备给林宴打个电话,玄关传来开门的声音。
他急忙起身朝玄关处走去,刚走了几步,只见李叔扶着醉醺醺的林宴回来了。
“哎?不是说和崔叔喝茶吗?怎么喝起酒来了?”
“本来是喝茶的,聊得开心嘛~~~又喝成酒了~~~”林宴声音中透着明显的醉意,说话都有点大舌头。
林宴换了拖鞋,见李叔还没走:“你回家吧,明天可以稍微晚一点来接我。”
李叔看了眼时汐挺着的孕肚,有些放心不下:“要不我还是扶你上楼吧?你这脚下不稳的,时先生也扶不动您。”
“行。”林宴又将胳膊搭回李叔的脖子上,任凭对方架着他往前走。
碍于李叔在场,时汐没有问林宴和崔克庄谈了什么,只在一旁默默地跟着。
三人回到卧室,李叔将林宴扶到床上才离开。
时汐帮林宴把拖鞋脱了,坐在床边看着他:“我还以为你千杯不倒呢!第一次见你喝醉。”
林宴抬手拉住时汐的手,笑着说:“面对其他人,我是千杯不倒,面对崔叔,我可差远了……”
他拍了下床:“汐汐,来,让我抱抱~~我缓一会儿再去洗澡。”
“别洗了,我又不嫌弃你。”
时汐脱鞋上床侧躺在林宴怀里,将孕肚顶在林宴的腹肌上:“你们今天聊了什么?”
“很多,今天我知道了一个好消息,祝老爷子可能要晚节不保了。”
时汐眨着眼,震惊地看着林宴:“啊?你做了什么?”
“我什么都没做,我可没那么大本事干预政界的事,只是今晚崔叔给我透露了一件事,上面要查祝老爷子了,估计明天或者后天就会约他去‘喝茶’。”
“啊?他不是退休了吗?”
林宴抬手去解时汐的睡衣扣子:“退休从来都不是贪污腐败的挡箭牌,退休以后又进去的大有人在。祝老爷子最近自顾不暇,已经无暇顾及他外孙的事了,收拾洪祝斌要比我预想的容易得多,你说这是不是好消息?”
“是好消息。你打算怎么送洪祝斌进去?会不会为咱家树敌呀?实在不行就算了。”
“我有个初步的想法,不过具体实施还要等我需要的东西调查清楚再定。洪家这些年树敌太多,只需要一个引子,就会有多家下场,这事我会尽量处理好,不会连累咱家的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时汐垂眸看了眼林宴的手,“你要干嘛?”
林宴没有回答,将时汐的睡衣脱了随手扔到一边。
他垂眸欣赏着这具让他痴迷的身体,舔了下牙尖,眼神逐渐暗下来:“汐汐,我想临时标记你。”说完没等时汐回答迫不及待地吻了上去。
时汐被林宴这突如其来的举动震惊到,不免有些愣神。
自从怀孕后林宴从来没有临时标记过他,明明怀孕前痴迷地经常咬他的腺体。
他也提出过林宴想咬腺体就咬,只是临时标记,又不做,对孕期没影响,但是奇怪的是林宴一次都没有临时标记过他,弄的他反而有点失落。
时汐从惊愕恍惚的状态中回过神来,闭上眼睛,回应着林宴逐渐激烈的吻,与对方唇齿交缠。
两人吻了一会儿,林宴将时汐翻过去,背对着自己侧躺着,对着时汐的腺体一口咬了下去。
“啊!”时汐按在床上的指尖收紧,将床单抓出了几条纤长的褶皱。
久违的顶级alpha的信息素注入腺体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