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周警官你好。”

程辛闻声有些慌乱,没想到林宴竟然短信报警了。

时汐指着程辛:“他给我老公下了催发易感期的药。”说完看向曹厚诚,“是吧,曹经理?”

曹厚诚面对周警官一时间有些为难,不知道该不该承认,只得站在原地不说话。

程辛见状心生得意,曹厚诚果然不敢说,说了就是同谋。

他装出被冤枉后委屈巴巴的样子对周警官说:“我根本就没有下药,我们吃了一样的饭菜,喝了一样的茶水,是他自己易感期发作了。林宴,我好心请你吃饭,你还这般诬赖我!”

林宴无奈地摇摇头,对程辛的蠢感到了极度的无语。

“我们进来时桌上的茶杯里已经倒好了茶水,药应该是提前下在了主座的茶水里,因为我和我老婆临时换座位,让我老婆坐在了主桌上。”

他看了眼站在门口明显不太舒服的时汐,收回视线看向程辛:“我老婆应该是误喝了本该给我喝的药,但是从我现在身体的反应来看,你依然成功给我下药了。我猜想你应该是故意让高阳阳打翻我的杯子,趁着服务员在我旁边擦桌子,我老婆为我擦裤子,场面比较混乱的时候,主动去备餐桌那儿帮我拿新餐具,然后趁机在餐具上涂药。”

林宴推测到此,从程辛的表情中如愿得到了想要的答案,于是继续说:“杯子拿来后就被你倒了茶水,我觉得杯子涂药的可能性更大一些。我相信警方只要检测一下桌上的餐具,应该就能确认药物被下在了哪儿,而你身上肯定能搜出药。”

周警官闻声上前对程辛搜身,果然搜出来了一个药瓶,拧开瓶盖发现里面有无色透明的液体。旁边的民警也去桌边取证。

林宴走到门口,打横抱起前后摇晃、腿脚不稳的时汐:“汐汐,你没事吧?”

“有点头晕,腿软。”

林宴身为alpha了解过催发易感期的药物的情况,这类药至今没有解药,一旦被药物催发出易感期,只能任由易感期爆发。

但是他没有查过omega误服易感期的药物会怎样,于是看向站在身边的医生,忧心忡忡地问道:“医生,omega服用了催发易感期的药物有什么危害吗?”

“没到有危害的程度。omega没有易感期,所以服用这类药物可能会出现头晕、身体乏力等一系列不适症状,但也有omega会因激素紊乱被诱发出来发情期。可以带他去医院输液,稀释血液中药物的浓度,缓解症状,等药物被人体代谢掉就没事了。”

“既然没有危害,那我不去医院了。”时汐搂着林宴的脖子,“你易感期快发作了,我要陪着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