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说有你爱吃的。”
“我妈真是的,直接寄过来就好了嘛,”高览笑了笑,把东西放在茶几上,“省得你搬来搬去的,累坏了我可心疼。”
“你看我这啥都没收拾,别嫌弃。”高览说着把沙发上的书往旁边一推,露出巴掌大点地方,热情地招呼林晚风,“你坐。”
等林晚风坐下,他又去厨房鼓捣了半天,找茶叶,烧水,泡了茶端过来,将其中一个没有豁口的杯子递给林晚风,然后毫不在意地盘腿坐在了地上。
“好久不见啊,”高览笑眯眯地问,“有没有想我?”
林晚风捧着热茶喝,提醒他,“过年刚见过。”
“烦不烦,”高览瞥他,“现在都十二月啦,快一年了,还不算久?”
林晚风抬头,“有事问你。”
这就寒暄结束,进入正题了。
高览“啧”了一声,无奈地笑,“你个小没良心的。”
林晚风说了几个药名,高览脸上笑意消失,正色问道,“谁?”
“一个朋友。”林晚风说,他看着高览,希望能从他嘴里听到令他不那么担心的话。
可高览面色凝重,忍不住问道,“我认识吗?”
林晚风没有说话。
“药吃了多久了?”高览放下杯子,“具体有什么特别的症状吗?”
“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吃的,”林晚风的喉咙干涩,说得很艰难,“但是最近,有疑似自残的倾向。”
高览皱眉,想了想说,“既然在吃药,他本人肯定是想好的,患者的意愿很重要,只是有时候行为不受控制,这都是很常见的症状。”
他看了林晚风一眼,说,“但是也不必过分悲观,毕竟你要知道,想要变好是一个漫长的过程,而且这种病并不存在完全治愈,只是说可以通过治疗做到在一定程度上不复发,我们一般把这叫做临床治愈。”
“即便如此,谁都无法保证,什么时候会复发,什么样程度的复发。作为医者唯一能做的,只有通过有效的药物治疗来帮助患者维持稳定的日常生活,对于这种,心理治疗并不起作用。所以说,吃药很重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