浪。

手指扣着大衣,指甲几乎都要陷进布料里,他贪婪地汲取男人残留的气味,那味道能让他发情,手上动作加快,痛苦而舒爽地喘,不够,还不够,还想要更多……

泪眼迷蒙间,看见一个人朝自己走过来,他抬手去抱,声音娇软无力,“要……我要……”

“要什么?”大掌托起他的后脑勺,拇指擦去泪水,严铮俯下身,任由他的手臂缠上自己的脖子,“你要什么?”

他又问了一遍,漆黑的眸子深不见底。

两个人的脸贴的极近,男人身上的气息十分浓烈,林晚风一张脸通红,湿湿的,眼神涣散,小心翼翼地吻上他的唇。

“要……要你。”

呼吸被掠夺,掌心扣住他的后颈,严铮反客为主,重重地吻他,吸着湿滑的舌头舔,吃他的津液,满嘴甜甜的酒香。

严铮眯起眼睛,离了他的唇,盯着那张脸看了一会儿,手指插进湿热的嘴里,沉声问,“喝酒了?”

他不高兴。

先是看到林晚风跟宋渠站在一块,再是林晚风在他不在身边的时候喝酒,他不喜欢这种感觉,这种林晚风脱离自己掌控的感觉。

明明知道不该再做这样的事,可一想起宋渠和林晚风笑着告别的样子,想起那句“明天见”,他就想把人关起来,哪也去不了。

他知道自己不正常,所以这段时间一直忍耐,克制疯狂的念头,但他这么做,为的是能好好地跟林晚风在一起,而不是把自己的宝贝送到别人身边。

“说话。”严铮碰了碰他的舌头,声音里带着明显的焦躁和怒意。

客厅的茶几上有一个拆了的包装盒,是同事从俄罗斯出差带回来的酒心巧克力,给办公室每个人都发了一盒,因为含酒精,林晚风一直没动,刚才等严铮的时候闲着无聊,拿出来尝了尝,发现没有想象中刺激的酒味,吃了两粒,没过一会儿后劲就上来了。

“唔……”林晚风哪里还能回答,湿漉漉的睫毛颤抖着,讨好地舔他的手指,软乎乎的舌头含住指腹吮,含糊不清地说,“要……还要……”

“骚货。”严铮沉了脸色,手指在他嘴里搅动,夹住那根舌头逗弄,恶狠狠地质问,“我一会不在就开始发骚,离了男人就不行是不是?”

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来,林晚风呜咽着,眼里掉出更多泪,眼眶又红又湿,看得严铮硬得不行,骨节分明的手指水光淋漓的,抽出来,抵着他的唇摩擦,“自己发骚,怎么还委屈上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