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不住,我?不是有意的。”薛韫山怕自己的好奇会惹得祝荷不开心。
“镯子还挺好看。”祝荷举起金镶玉镯子放在阳光底下照耀,然后干脆套进手腕,正?正?好。
“也不是什么值得忌讳的事。”祝荷简单叙述她与周玠之?间发生过的事她为钱欺骗周玠感情?,分?离时两人闹得不愉快,周玠纠缠不休,甚至将她囚.禁。
“他也太无耻了!”薛韫山紧张又心疼道?,“他是不是对你做了很过分?的事?”
祝荷淡淡道?:“是啊,一直强迫我?,纠缠不休,所以我?才讨厌他。”
听言,薛韫山沉默,他好像也对祝荷纠缠不休,只是他没那么过分?而已。
蓦然,祝荷道?:“韫山,你今日倒有点男人的样子,你说的那句话我?很喜欢。”
薛韫山勉强忍住笑脸,问?道?:“哪句话?”
祝荷笑而不语,以至于薛韫山这一路都在琢磨是哪句话,终于到?祝宅的时候他想通了。
一定是那句“男人听话很重要”!
长河出来接祝荷,结果看到?薛韫山,一下子跳在祝荷前面,质问?道?:“薛韫山,你怎么又来了?还要不要脸了?”
薛韫山行?礼道?:“请长河姑娘莫要误会,我?之?所以过来,其实是为了和祝荷谈首饰铺子的事,我?凑巧认识几个?有名?的珠宝商,他们手里的珠宝俱是出自西?域以及海外南洋那些?地方,珠宝货色质量绝对上乘,只要与他们谈定合作,不愁生意不好。”
事关祝荷的铺子,那便是正?事,长河道?:“是吗妹妹?”
薛韫山疯狂对祝荷挤眉弄眼。
祝荷:“是的,姐姐你误会了。”
“......咳咳。”长河用咳嗽掩饰尴尬,干巴巴道?,“薛韫山对不住了。”
“无妨,长河姑娘也只是担心祝荷。”薛韫山给台阶下,长河受了薛韫山的好意,也不好再甩脸色。
长河说:“那你们还要谈生意吗?要谈的话不如进屋。”
“可以吗?”薛韫山看向祝荷,祝荷颔首。
这给薛韫山激动坏了。
这是他第一次正?大?光明进祝荷的宅院,所以薛韫山对一切都怀揣满满的好奇,像小偷似的东看西?看,生怕人发现。
适才薛韫山所言看似是急中生智用来欺瞒长河的,实际上他早有打算,知道?祝荷要开首饰铺后,薛韫山就琢磨从这方面与祝荷产生交集。
他要好好把握机会。
薛韫山再不济也是扬州薛家的次子,自接手家族部分?生意时,也同样掌控了家族的人脉。
后续薛韫山顺理成章充当祝荷的引荐人,并以自身为担保,成功促使祝荷与珠宝商达成合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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另厢,骆惊鹤找到?中途消失的周玠。
骆惊鹤用帕子掩唇,掠过周玠留下红印的半张脸:“殿下,圣上催您尽快回京,恳请殿下莫要再耽误路程。”
晋王倒台,周玠便成为皇位的不二人选,这几乎是板上钉钉的事,骆惊鹤猜测此次回京,皇帝就会册封周玠为太子。
周玠嘲讽道?:“你着实阴魂不散,骆惊鹤。”
骆惊鹤垂首:“下臣并无此意,还望殿下明鉴,下臣只是担忧殿下安危,若殿下突遭威胁,圣上定会大?怒,我?等惶恐。”
周玠走进,与骆惊鹤平视:“祝荷就在杭州,你就不想见一面?”
“对了,前些?时候你重病躺在床上六日,如今身体可好了?”
骆惊鹤:“多谢殿下关心,下臣身体已屋大?恙。”
“嗯,那就好,不过我?有件事很奇怪,你重病卧床那几日,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