霾。
祝荷轻描淡写道:“额头?没事,只是不小心?被石头砸中了。”
骆惊鹤注视祝荷,显然不相信祝荷的话,他垂下眼帘,遮住涌出的失落与自嘲,默了默,说?道:“嗯。”
很多事情祝荷并没有同骆惊鹤讲,而是和长河说?了,骆惊鹤想要?知道祝荷的事,只能从长河口中获知。
他感到厌烦。
骆惊鹤握紧拳头,指甲陷进掌心刺破皮肤,鲜血溢出来,顺着?清晰的掌纹流淌,骆惊鹤品尝着?疼痛的滋味,克制而隐忍,自.虐式的快感冲淡了内心的愤怒与不甘。
骆惊鹤有事在身,来此只是为见祝荷一面,送祝荷一程后便?要?回去。
二人说?完便?回去了,长河立刻跳出来迎接祝荷,二话不说?就牵起祝荷的手亲亲密密地说?话。
骆惊鹤面无表情,加快步子走到祝荷另一边,与祝荷并肩而行。
长河偷偷瞪骆惊鹤,骆惊鹤不予理会。
祝荷察觉到长河的小动作,有些无奈,长河有时候竟然会和骆惊鹤争风吃醋。
行了半日的路,天色见晚,几人抵达泉州,在泉州最好的福禄客栈下榻。
祝荷等人进得客栈,一瞬间就引起客栈里其他人的注目,无他,无非是长河等人样貌实?在过于?出色,想不注意都难。
掌柜的是老江湖,一看就知道这几人非富即贵,急忙招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