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管河丫有点慌,语气稍显别扭暴躁。
随后她静静看了祝荷良久,道:“那你说说到底怎么回事?我难道真冤枉你了?”
祝荷渐渐止住抽噎:“管夫人,请移步,与我这边来。”她又对杨婶子说,“杨婶子,这是惊鹤的药,劳烦你去煎。”
杨婶子:“好咧。”
管河丫走前,环顾围观人群,恶气森森喝道:“看什么看?再看老娘挖了你们的眼睛,都给老娘滚回窝里去!”
目睹过程的人们不肯离去,因为事情愈发扑朔迷离,照祝荷所言,其中有诸多隐情。
那隐情到底什么?究竟是谁在骗人?
所有人的好奇心蹭蹭往上冒,更坚定要把热闹看完的念头。
可等管河丫从堂屋出来,只听她嚎一句:“祝荷,我不会放过你的!”
说罢,管河丫阴沉着脸,领两个伙计大喇喇离开。
看热闹的众人一头雾水,这又是什么情况?是谈崩了?
过了片刻,掩面拭泪的祝荷方才走出来,她端着一张凄楚的样子道:“诸位乡亲们,都散了吧,没甚好看的。”
的确没热闹看了,人群作鸟兽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