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的直觉,当然,我也相信大人,毕竟大人从未让人失望过。”
说罢,祝荷刻意俯身靠近相无?雪,白色面纱轻轻搔过相无?雪的鼻梁,带来一阵痒意,痒意绵长,直入相无?雪的心房。
鼻端俱是祝荷身上散发出的淡香,加之祝荷暧昧亲近的言行,相无?雪被撩得脑袋发晕,耳朵嗡鸣,心跳如?擂鼓,面上表情一贯的淡漠,可脖颈及耳朵早已?浮出悸动?的薄红。
内心产生一种?强烈的冲动?,恨不得抱住眼前人,可相无?雪得知如?此举止太过冒犯,是以用极强的意志力硬生生压住。
相无?雪恍恍惚惚“嗯”了声,回过神,他也不清楚自己说了什么。
祝荷:“既然双方?都愿意,那大人何必还要离我那么远,大人,坐过来些啊。”
祝荷拍拍旁边的椅子。原本两人是相对而坐。
相无?雪依言挪步坐下,身体紧绷如?一根才?被打造出的琴弦。
“大人你?的耳朵好红啊。”耳畔传来祝荷好奇的声音。
“这是天生的吗?我看不像,我记得以前不是这样的,那是怎么回事?”
相无?雪心在跳,脸却不见红,极力克制心潮后,犹豫着打下腹稿,一本正经说:“许是热的。”
“哦,原来如?此,眼下夏至,哪怕到傍晚,还是热。”祝荷抱怨道。
“姑娘若觉燥热,某给为姑娘运冰来,某还有?一处避暑的庄子,姑娘不妨住到庄子去。”相无?雪提议道。
祝荷:“我还有?些事,暂时得住在这里。”
她忙着和翡翠楼的姐妹分了李妈妈金库里的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