未做过出格之事,夫君死了,我很难过,觉得天好像塌了,一眼望不到以后的路......倘若不是情况特殊,我永远不会把这份心意宣之于口。” “周大哥,我是说了我喜欢你,但我没想过要与你在一起。”祝荷口吐荒诞之言,目光坦荡,没有哪个女人会像祝荷这样。 周玠不作声,直勾勾盯着祝荷,眸光锐利,似乎要在她身上看穿两个窟窿。 良久,周玠哂笑:“你真的是祝荷吗?” 祝荷脸不红心不跳,温温柔柔一笑,天真无邪道:“周大哥,你是在开玩笑吗?我当然是祝荷了。” “祝福的祝,荷花的荷。”她解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