恶心,紧接着竟是弯腰干呕起来。
祝荷退后两步。
骆惊鹤如此反感原身,合理,毕竟原身的施.暴摆在那里,换她她也一样,甚至更严重。
良久,祝荷递上一块湿帕子,骆惊鹤无动于衷,表情漠然。
祝荷随他,把帕子换成药,用勺子搅合药汁,犹豫一刻,说:“惊鹤,张口。”
“惊鹤”两字眼从祝荷口中而出,堪称惊悚。
骆惊鹤闭上双眼,咬紧牙关平息再度涌出的恶心感,他不相信祝荷会有这么好心,他哥已经不在了,她压根不用再装假好心,没人知道。
他等待她翻脸。
以前,祝荷会装两下温柔大嫂,等他哥一走,她立马变一副嘴脸。
骆惊鹤习以为常。
喂药是假,虐待才是真。
祝荷拿勺的手悬在半空中,不见骆惊鹤配合,语气淡淡:“我不会对你做什么,你快点把药吃了,我可不想一直照顾你,放心,没下毒,你要是死了,我得不偿失。”
静默许久,骆惊鹤艰难提手,示意要自己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