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没胡闹。”薛韫山哀嚎,“老天?爷,你看看我,我好惨啊,好不容易遇上个喜欢的姑娘,可我最敬爱最信任的大哥却嫌弃她,还要破坏我们之间的感情,冷心冷血,不顾我的感受,还有没有天?理了?我心里难受啊,有谁来可怜可怜我啊。”
“混账!”薛崇山忍无可忍,“薛韫山,你是想让全府的人?都来看你笑话?吗?赶快给我下来。”
薛韫山顽强抱紧树,一意孤行道:“我就不,大哥,以后我就不是你亲弟弟了,我是这树上一只猴子,你就看着我渴死?饿死?冷死?,最后变成一头干尸吧!”
薛崇山闭了闭眼,拿犟成驴的薛韫山没一点办法。
两人?僵持。
太?阳高照,天?气炎热,好在薛韫山缩在树叶下,清凉透爽,看到树上有虫子在爬,他捉住虫子,往下面的人?方向?扔。
薛崇山以及小厮们无一幸免,脑袋俱被虫子砸到。
薛崇山叫道:“薛韫山!”
薛韫山死?不承认:“我不叫薛韫山,我叫猴子精,我听不懂人?话?,虫子不是我砸的,是它自己掉下去的,谁让你们站在这,活该!”
薛崇山头一回被薛韫山气得不行,看着无理取闹的弟弟,薛崇山铁石心肠,才不会惯着薛韫山。
若是此刻纵容,往后更要无法无天?。
薛崇山叫人?抱来被褥,随时准备用被褥裹住掉下来的薛韫山。
两人?互不退让,死?磕到底。
变故来得很快。
薛韫山院子里的动静到底是被老太?太?和薛夫人?知晓,两人?过来后见薛韫山在树上,吓得脸色一白。
她们让薛韫山下来,薛韫山不肯。
老太?太?和薛夫人?便问起?缘由,才知道所有事情,当然,祝荷是骗子的事薛韫山没说。
薛崇山也没戳穿。
得知薛韫山有喜欢的人?,两人?都很高兴,她们不是没愁过薛韫山的婚事,但?每次提及,薛韫山俱是一副不耐烦的样子,他一门?心思扑在蛐蛐上,哪里分得出一点心来相看女子?
是以,薛韫山的婚事一拖再拖。
由此可知老太?太?和薛夫人?有多欢喜。
“先带过来瞧瞧。”老太?太?和薛夫人?的意思俱是如此。
薛韫山说:“祖母,娘,我带人?过来了,那你们都要支持我,不得干涉我的婚姻大事,我就要娶她!不然我不下来。”
老太?太?和薛夫人?固来宠他,自是点头。
薛崇山知晓事情不妙,道:“祖母,母亲,请你们勿信韫山一面之词,他口中的茶莺莺乃是一个骗子。”
薛崇山简要讲明翠玉镯之事。
老太?太?和薛夫人?顿时改了想法,“竟然是骗子,那决计不可如薛家门?。”
薛韫山:“你们怎么可以反悔?她又不是故意当骗子的,茶莺莺只是为给妹妹看病,走投无路中才当了骗子。”
“那又如何??事已成定局,骗子就是骗子,为人?不齿,韫哥儿,你是想全扬州的人?都知道你要娶一个骗子为妻吗?”
“你娶妻,那女子定是要品行端庄,骗子万万不可娶进门?。”
薛韫山咬牙:“我不管。”
“大哥,你太?过分了。”他抱怨。
薛崇山:“祖母与母亲有权利知道真相,韫山,你不会连她们的话?都不听吧?”
“韫哥儿,听祖母的话?,先下来。”
“对,快下来。”薛夫人?柔声?劝道。
薛韫山犹豫半晌,心里委屈又难过,坚定道:“你们为何?就不可答应我?就因?为茶莺莺的身份吗?身份就那么重要?你们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