危承勾唇浅笑,舌尖动了动,拨弄可怜兮兮的花蒂。
“呜呜呜~老公,不要,放过人家吧~”她越叫,他越感兴奋,唇舌挑逗得越发厉害。
最后,他干脆将残余的冰粒,塞进不断吐出骚水的嫩屄里。
小冰粒才刚入火热的甬道,便立马化成了液体,和晶莹的淫水混做一体。
她冷得直哆嗦,男人的唇舌均是寒凉,此时正贪恋地舔舐她的穴口。
他忽的用双手捧起她的臀部,嘴唇包住湿淋淋的嫩鲍,猛地一吸。
她难耐地大叫起来,感觉自己迟早会被他玩死。
“爽不爽?嗯?”他含入第三块冰块,复又吻她,将口中的冰冷与腥甜的淫水,传递到她嘴里。
她被动品尝自己的体液的味道,脸红得像是能滴血。
冰块在两人口中,只融了个棱角,他便将圆润如夜明珠的冰块,填进了充血肿胀的小穴里。
寒冷较之前更甚,裴清芷下体狠狠收缩,反倒将冰珠裹得更紧。
危承探出灵活的软舌,深深浅浅地插入她的穴里,将冰珠顶入深处。
“老公……小穴好冷~呜呜,会冻坏的……”
“不会的,老公会让你很舒服的。”他低哑道,舌头在她的冷穴里抽抽插插,略显粗糙的舌面,刮擦着敏感的阴道粘膜,爽得她直哆嗦。
“啊啊~不行了,老公,又,又要泄了!啊唔~”
她咬紧唇瓣,下腹紧绷,肉穴抽搐着,咬住了他的软舌。
“老公,好舒服……我,好喜欢老公……”她感觉魂魄好似脱离了肉体般,飘荡在九天之外。
危承憋了许久,所有的隐忍,随着她一句“喜欢”,立马粉碎。
他迫不及待地直起身,双手压着她的大腿根,挺着硬邦邦的大鸡巴,撞进少女泥泞不堪的骚穴里。
尚未彻底消融的冰珠,被大肉棒这么一顶,直接顶到了她的子宫颈口。
她打了个寒颤,还没反应过来,他已经开始大开大合地插干起来。
没有任何的技巧可言,只是粗暴地插入拔出,做着最纯粹的活塞运动。
她看不见他的脸,听不到他的声音,也无法碰触他。
只能乖乖地接受男人的肏干,任由粗大狰狞的性器,在她湿滑红肿的小屄里,进进出出。
有那么一瞬间,她感觉自己正在被人强暴。
“老公~”她焦急地唤着他,想得到他更多的爱抚。
“嗯……”他闷哼一声。
“刚刚高潮了这么多次,小屄怎么还是这么馋?嗯?一插进去,就紧紧地咬着老公的大肉棒。”
他说着荤话,一手抓揉她的大奶子,一手掐着她的大腿。
她的骚穴,忽冷忽热。
他如陷冰火两重天中,大肉棒被温凉的淫液包裹着,感觉有些奇妙。
胀得发疼的阳具,通过抽插得到了快意,便开始贪得无厌,肏干得愈发迅疾激烈。
她被他肏得头脑发蒙,纵使眼睛看不见,但耳畔却始终环绕着他的粗喘声,催情撩人得很,似有魔力般,勾得她也忍不住跟着骚叫起来。
“老公~慢点,太快了……啊啊!~不要,小屄会受不了的~”她高亢地叫着。
嘴上说着拒绝的话语,狭小逼仄的阴道壁,却缠绵眷恋地夹吸着他的肉茎。
“这样就受不了了吗?”他轻笑一声,低音炮般的雄浑嗓音,轻飘飘落下。
他睨了眼两人交合的下体,两人的私处在红光下的照射下,色泽诡谲。
他拆了捆绑在她腿上的棉绳,将她的双腿挂在自己的臂弯上。
“啊~”她的下体骤然腾空,大腿不安地夹紧了他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