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臂那么粗,她一只手完全圈不住。

她瞠目结舌地看着,好奇男人的阳具是否都这么粗大可怖,全然没发现对方在占她便宜。

“哼……”他的喉结上下滚动,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,“要不是你还在生病,可能我就忍不住了。”

这只鲜嫩多汁的小白兔,肉质嫩滑,口感清甜,他早就梦想能将她一口吞下了。

闻言,她烧得迷迷糊糊的大脑,忽然清醒了几分。

“流氓。”她低骂出声,把自己的手从他掌心中抽了出来。

男人看着自己空荡荡的大手,哑然失笑。

他从床头柜上捞起一盒小柴胡颗粒,“你是流感,不懂病理和药理,就别乱吃药。”

他挺着胯下那根高高翘起的大肉棒,起身,从一旁的医药箱里捣腾出几颗药片,倒在一个瓶盖里。

“你的杯子在哪儿?”他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