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他嘴角轻勾,掸了掸烟灰,“我指的是生理需求。”

“咳……”她被唾沫呛了一下。

“哈……”他低笑出声,“昨天听你打电话说,今天是你的十八岁生日。”

“嗯?”裴清芷错愕。

“我们的房间不过一墙之隔,阳台也只隔了二十公分。虽然我对听墙脚不感兴趣,但是,你向你爸妈哭诉的声音太大了。”

他自然而然地抬手揉了揉她的小脑袋,动作熟稔得好似做过千百遍般。

她却身体一僵,像尊雕塑。

男人的目光略过少女纤细的晧颈,落在她胀鼓鼓的胸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