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肩。
“站着都能睡着?”她还是第一次碰见这种情况,不忍打搅他,就这么安安静静地给他当抱枕。
“嘭”
“啊!”一道女声陡然从虚掩的房门中响起。
裴清芷听到裴苏痛苦的哀嚎,赶紧叫醒危承,抛下他,自己跑回家里。
她是在客房找到裴苏的,她瘫坐在地上,后背抵着床沿,全身细细战栗,一手捂着腹部,一手攥紧床单,面色发青,直冒冷汗。
“姐,你怎么了?”裴清芷焦急道,小跑过去,蹲在她身侧,想扶她起来,结果,一低头就见她裤裆沾了血,“流血了?”
这几天气温升高,裴苏搬来凳子,想从衣柜顶端取一床薄被,结果没站稳,身子后仰,直接倒了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