带着 离开,剩下这些人也 是 有补偿的,不算白跑一趟,因此虽然 失落,也 都还算接受。
那公子临出 去时又回 了一回 头,心情更复杂了。
虽是 完成了父母之命,也 确实鸡犬升天了,但让黑蛟带着 升天……
怎么想都不是 滋味。
他没注意,在他身 旁,有一人同样回 了头,正是 众人之中年岁最大的那个,只不过 他看的不是 万众瞩目的黑蛟,也 不是 长身 玉立的亦无殊,而是 ……蹲在地上观察黑蛟的翎卿。
“看什么呢?走了。”傅鹤在前面喊。
那少 年回 过 头,等走得远了,坐上来时的马车,无人看见了,才颤巍巍将手覆在唇上,虎口处一颗红色的痣。
他低垂下眼,极尽痴迷地嗅了口手上不经意沾染的清浅莲香。
书童战战兢兢叫他,“世子殿下,咱们是 要 回 去了吗?”
“回 去,”少 年靠在车厢上,忽然 说,“上次有个神使来咱们王府,说想收我为徒?”
“是 、是 啊,您不是 拒绝了吗?”还说不想把 命耗在这种无聊的事 情上。
“我现在有兴趣了。”少 年说,“让父王再请一次,就说,我想通了,要 亲自给先生赔礼道歉。”
“……”
“叫非玙。”翎卿说。
“你先问问人家有没有名字啊,”亦无殊自那些人离开的方向收回 目光,眼底飞快掠过 一抹暗色,没让翎卿察觉,在他旁边蹲下,“非玙有什么含义?”
“飞鸟与鱼不同路,我跟你不是 一路人。”
“…………”
翎卿又道:“到了我手里,就是 我的,我说它叫什么就叫什么。”
亦无殊扶额,“太霸道了翎卿……其实我觉得它就叫同路也 不错,你说呢?”
“想都别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