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在你眼里,什么 样的人该死?”亦无 殊问。
翎卿歪头,“都该死啊。”
他又 委屈,“你为什么 要说这些 ,因 为你不想给 我 买糖吗?”
他垮下小脸,不太高兴,别别扭扭地蹭过去,抱住身前男人的脖子 ,把小脸挨过去,在他颈窝里蹭着。
亦无 殊垂眼,看着他把血蹭了自己 一身。
雪白的衣衫蹭上凌乱血迹,罪魁祸首丝毫不觉得 有哪里不对,在他怀里肆意索取着关怀,然后下一瞬,张开嘴,咬上他脖颈。
利齿穿透皮肤,吮吸到了鲜血的滋味,比红薯更甘甜。
他无 比满足地喟叹:“全世界,都该去死啊。”
亦无 殊闭了下眼,听到他高兴地说:“你尤其是。”
那双诡异的红黑色眸子 望着他,兴奋莫名,仿佛在说着某种预言。
“你要死在全世界之前。”
亦无 殊久久望着他,忽然把他抱起来,转身时一扇金色大门在他身后打开,他迈入其中,消失不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