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。
除了秦国那 次,囚陵王强行想给他喂酒,不下 心 溢出几滴,泼到了他领口里的蛇,就没露过面,今天竟然主动要求出来玩。
不会是因为昨晚他和亦无殊……
翎卿切断了这个想法。
“是。”
“不过这只 是我的想法,你不妨先去问问她愿不愿意,愿意再说 。”
奈云容容再次应是。
她离开去做事。
莲花下 巴搭着他腿,手探入水中,沿着翎卿的小腿,握住他脚踝,在 清凉的山溪中,那 块皮肤依旧是滚烫的。
“你好热呀,翎卿。”
“嗯。”翎卿拍拍他头顶,“趴好,等会扯着你头发了。”
莲花乖乖伏好,偏头去看 他,“你为什么这么热?”
翎卿把他滑下 去的头发捞起来,“因为我在 想亦无殊。”
昨夜过后,这毒本该大为缓解,至少一个月内不会再发作,可是没有。
非得没有缓解,还变本加厉了。
他不得不承认,他身上的异样和千山雪没什么关系。
不是蛇毒发作,也不是其他。
根节在 他自 己身上。
魔是欲望的源头,本该屹立于 旁人的欲望之上,俯瞰众生,但他自 己生出了欲望,便比寻常人还一发不可收拾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