鸿站在一旁,谢斯南压根命令不动皇宫中 的禁卫军。
帝王的威压轻描淡写压在他脊梁上,他连自 己提剑去杀都不敢。
谢斯南在心上人面前丢了面子,脸色铁青,便对他说出了这句话,意图找补。
“伪善终究是一时 的,皇兄。”谢斯南如豺狼一样盯着自 己的兄长,想看他被自 己咬的鲜血直流时 的狼狈模样。
可谢景鸿转头轻描淡写吩咐,让人将皇宫里的蜻蜓全捉了,送到荣王府去。
百里璟这个人是不是水做的,谢景鸿不知道,但他觉着,谢斯南和百里璟脑子里应该有不少。
“……不想知道,”谢景鸿至今还能 回 忆起那种 恐怖感受,“我怕他哭来吓我。”
后面这句是半开玩笑,但自 那之后,他确实见不得太爱哭的人。
“我以前也 这样觉得,但现在有点好奇了,”翎卿说,“从我认识他以来,他做的每一件事,无一不是‘受人教唆’,好像他是什么傀儡,没人拿线吊着他,他就不会动了一样。”
“但‘主角’是一个傀儡,这可能 吗?”
谢景鸿没听明白,“什么主角?”
“一个从小到大事事顺利的人……兄弟姐妹众多,但他最为受宠。只要遇上一人,便是别人的掌中 宝。就连万宗大比,他也 能 靠运气取胜,若是没有我在其 中 捣乱,他这气运,称得上是盖世无双了吧,怎么不叫主角?”
翎卿道:“听过一句话吗,巧合太多,那就不是巧合了,如果一个人的人生过于顺利,但凡他不是天道亲儿 子,那其 中 必然有鬼。”
谢景鸿无声睇了他一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