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好像激烈运动了一场,胸口被压迫着,指尖都在鼓噪着心跳,“翎卿是在求我吗?”
翎卿在被子上 蹭了下脸颊,还是有汗流进了眼睛,眼梢湿的不 成样子,让不 知情的人看了,还以为那是泪水。
“不 是……是威胁。”
可惜他 的威胁委实没有说服力,至少没能说服亦无 殊离开 。
翎卿抬起汗湿的眼睫望了他 一眼,“师尊不 听我的吗?”
亦无 殊接着他 的视线,微笑越发平稳,仿佛坐在月色下孤高的神,低声哄着他 :“翎卿让我看看,看一眼我就走。”
翎卿唇张了张,红润的唇里含了汪水似的,似乎有些迟疑,时间无 声流逝,他 以手肘撑着汗潮的床褥,稍稍撑起,同样潮热的发丝堆在肩头颈窝。
亦无 殊一瞬不 瞬地看着他 ,昏暗的光线挡不 住他 ,从 耸起的肩颈看到腻白滑润塌下去的后腰,他 看了个一清二楚。
只是一瞬,被子又重新拢了回去,翎卿等他 兑现承诺。
亦无 殊带着拿到手的被子翻身落地,脚边传来一点温热。
他 低头一看。
白毛兔子蜷在墙角,眼角还挂着泪,看着像是哭累了睡着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