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我家有求于你。”
“明白就好。”谢山风满意道,“如果要怨就怨你哥吧,要不是他太废物,你怎么会落到我手里。”
齐鹭不知道该怎么回答,过了半天,闷闷地说了一声:“哦。”
其实他也没有怨恨。
毕竟现在是法治社会,如果他不愿意,他们总不能按着他的头去领证举办婚礼。会同意联姻,他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。
似乎是觉得他的回答太没意思,谢山风瞄了他一眼。齐鹭被他看得不自觉往后缩,那张英俊的脸突然露出一个笑容。
“到了。”谢山风道,“下车。”
这是谢山风的私人别墅,豪华程度不输他家三个月前卖掉的那一套。
齐鹭跟在谢山风身后,进房子上楼,到了卧室,他还有点迟疑接下来该做什么,谢山风就转过身来。
他身高一米八九,肩宽腿长,穿着笔挺的西服,看起来衣冠楚楚、风度翩翩。
但不知为何,齐鹭却从那脸上,看出了一点衣冠禽兽的意思。
他后知后觉地有些背上发毛,眼神不知道该往哪儿放,最后还是看回了谢山风。
谢山风两手交叠,横在胸前,以一个很随意的姿态,向齐鹭说:“把你的衣服脱了。”
话题转变得有点快。
齐鹭愣愣地眨了两下眼睛,问了个弱智问题:“可以不脱吗?”
谢山风弯起眼睛,目光从他漂亮的脸蛋,到他那纤细的脖颈,再到整齐婚服包裹着的修长身体。
他道:“可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