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一声惨叫:“啊!”
他太急了,没想到撕得这么急会疼,疼得眼泪都涌出来,很受伤地捂住那个地方,小口抽气。谢山风还没走出几步,又飞快折返回来看他:“怎么了?”
“没,没什么!”齐鹭连忙否认,这种蠢事给谢山风知道了他一定会嘲笑自己。
谢山风怀疑地眯眯眼睛,齐鹭又做了个驱赶的手势:“猫要饿坏了!快去!”
齐鹭又继续,先是闻味道,他把瓶口拧开放到自己鼻子边上,猛吸一大口,没想到这药非但臭,味道还冲,他又靠得这么近地闻,一时间一股辛辣的味道通过鼻腔直冲天灵盖。齐鹭又把药瓶放下来,开始剧烈地咳嗽。
门外的谢山风停住脚步,二次折返:“又怎么了?”
齐鹭抓着药瓶的手不住颤抖,一边咳一边说:“咳咳……没,没怎么……咳……被呛到了……”
半分钟不到就被吓回来两次,谢山风哭笑不得,也不管还饿着肚子、在走廊对面房间里挠门的猫了,大步流星走回齐鹭身边,接走快洒出来的药瓶盖好放回去,转而拿了个药膏起来:“这个温和一点,不会那么臭。”
他,他就是要臭一点的……
齐鹭红着眼睛,姑且拿过药膏,对谢山风说:“我知道了,咳咳……”
“还是我来吧。”谢山风装模作样地叹气,“老婆太傻了,我不亲力亲为不行。”
他的决定齐鹭没法反抗,蠢事是自己做出来的,齐鹭也没法反驳自己不傻,只能退一步:“那我要用刚才那个药水。”
谢山风挑眉:“为什么?”
“它……它看起来比较好用。”
谢山风就这么给他上药了,用棉签沾了药水,很轻地涂在齐鹭左乳头周边,因为有点刺激,齐鹭吸气个不停,等药上完,谢山风安慰一样地在他脸上亲了口:“上完了。”
齐鹭连忙说:“好了,你去喂猫吧。”
这回谢山风总算走了,齐鹭重新打开药水,狠狠心,把那臭得呛鼻的药水往谢山风最爱啃的地方都抹了点,就连脸上也没有放过,反正药水没有颜色,不会影响美观。
做完后,他才如释重负,收拾好医药箱,跑去看猫。
养猫的房间在走廊对面,他过去的时候,正好看见谢山风好整以暇地给不情不愿的猫猫穿完蓝色小裙子,像狮子王那个经典造型一样举着。
看到齐鹭,蓝宝就像看到了救星一样,四肢开始扑腾。齐鹭已经和它培养出了一种同仇敌忾的决心,急急忙忙跑过去,想要将它从谢山风的魔爪中解救出来。
没想到他一接近,蓝宝又翻了脸,一阵乱爬,跑回了谢山风怀里,把脑袋都紧紧埋着。
谢山风闻了闻:“你身上味道太重,蓝宝受不了。”
齐鹭怔住,大受打击。
谢山风上下打量他:“你涂这么多干什么?不是就伤了一个乳头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