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火机在我身边，他用打火机烧那些人的头发。”

想到他那副吓人的样子，周贤总是缩脖子站去另一人的后面，又想到那人。

她提了一嘴，“后来程妄离开了我，是李振陪在我身边。”

她双眼亮着，“李振，是程妄最好的朋友。”

“我知道李振喜欢我，但我永远不会越这个界。”

周贤蹙了蹙眉头，“我知道他想代替程妄照顾我，他的做事方法也越来越像程妄，但这样……也会意味着我背叛了程妄。”

她说，“这不可能。”

周贤重重吸了口气后，她神情微舒，扬起浅漾的笑，又在回忆。

“你知道李振和程妄有多好吗？他们以前，同穿一条裤子的人，李振不怕他父亲，就怕程妄。”

她嗫嚅着，“以前啊，我们三个，虽然闹啊闹的，但关系，真的很好很好。”

接着，她盯着一个地方，眼神空洞，“可过去再也回不去了，程妄也回不来了。”

陈乔喝了口酒问，“程妄怎么死的？”

周贤嘴角牵起，她喉咙里吞吞吐吐的挤出干哑的两字，“车……车祸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