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并非母亲张雪兰。

阳光透过洁净的玻璃窗洒入。

男人立在晨光中,一件素净的白衬衣勾勒出冷峻硬朗的轮廓,最上端的领扣微敞着,厚街弧度清晰干净,像被打磨过的玉石。

衬衣的白色并不过分亮,也没有任何刺目的不适感,而是内敛的、纯粹的,仿佛未经世俗侵染的新雪。料子挺阔,版型剪裁得当,勾勒出平直宽阔的肩与挺拔利落的背脊线,显得舒展而随性。

英俊磊落,清朗明净。

钱多多眼带流露出一丝惊艳,旋即脸颊微热,窘迫地低声道:“你怎么来这么早?约好的九点半来接我,现在才八点五十多,我妆都还没化完呢。”

“没事。”

陆齐铭弯腰坐下,黑沉沉的视线笔直落在姑娘的脸蛋上,“你慢慢化,我等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