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齐铭把慕斯蛋糕放到后座,拉开驾驶室的车门,刚一坐下,旁边的小姑娘便软绵绵地贴过来,像只顽皮的小动物,张开牙齿去咬他喉结。
男人有力凸起的喉结在她唇齿下滚动一瞬,像绵滑有力的滚珠。
钱多多眨了眨眼睛,觉得口感好,有趣,玩得更加起劲。
她不仅咬他,还用湿漉漉的粉色舌尖,去舔。
头顶上方发出一声沉沉的闷哼,像是出乎意料,又像是难以招架。
钱多多脑子很清醒。
她知道在酒精的催化下,自己的言行举止已经出格,但她懵懵的,并没觉得有什么不妥。
他说她美得像妖精,他甚至还曾直言不讳,点破她那些荒唐到一点都不端庄淑女的小心思。
妖精哪有淑女的?
妖精只想吃掉人的心。
陆齐铭压抑克制的闷哼传进钱多多的耳朵,让她生出一种快乐又得逞的成就感。她不禁弯起嘴角,轻轻笑起来。
陆齐铭听见那清脆的笑声,咬紧牙关,抬手用力掐住她细软的腰。
“等不及了?”他问她。嗓音沉而沙哑,很性感,也很好听,但字里行间蕴含浓烈的威胁。
钱多多有点被吓到,心里甚至打了半秒钟的退堂鼓。
她敛了笑容抬眸望他,眸光溟濛,带着些迷惘的天真。
陆齐铭黑眸盯着她,对上这道无辜动人的眼神,他脑子里那根紧绷着的弦,险些断裂。
如果不是,车就停在马路边,周围路灯通明,虽然没几个人行人,但时不时会有车辆从旁边驶过。
如果不是他还死拽着那一丝理智。
陆齐铭眸色极沉,低头贴近女孩绯色的耳垂,温言软语道:“耐心点,宝宝。我有一整晚的时间,让你慢慢玩。”
*
十分钟后,陆齐铭电话打了十来个,总算得到了一个满意回复。
听筒对面的前台是个男青年,彬彬有礼而又恭敬含笑,虽疑惑但仍如实地说:“先生,我们酒店从大堂到各个房间,都是法式风格的装修。”
陆齐铭:“预留一个套房。”
“好的。”前台那头操作了几下,又问,“请问您这边入住人员有几位,大概几点钟能到呢?”
“……”陆齐铭捏着手机,看一眼腿上的小姑娘。
她脸蛋红扑扑的,脑袋趴在他胸前,两只手软软环住他的腰身,不知是醉糊涂了还是闹疲倦了,已经消停下来。
从陆齐铭的角度看过去,她浓密的睫毛垂低掩映,像两把乌色小扇。
睫毛眨一下,又眨一下,看不出在想什么。
她今晚到底喝了多少酒,又醉了几分,陆齐铭不得而知。
他又忍不住在心里猜测:等到明天天亮,她想起今晚自己的狂放主动,会不会羞得刨个地洞钻进去?
又会不会气得,跳起来挠他的脸?
陆齐铭抬指,捋过她一缕乌黑卷曲的发,淡淡地说:“两位,十分钟到。”
“好的,恭候二位贵宾的入住。”前台先生笑意满满,“再见。”
电话挂断。
陆齐铭指尖绕起那缕发丝,送到唇边,很轻地吻了下。
她挠就挠吧。
他这人就是这样,从来说一不二,用人领兵,行军打仗,没有例外。机会只给一次,错过了抓不住,永远不会有第二次。
事到如今,他逃不掉,她也别想再逃。
*
五星级酒店,无论装潢、配套,还是服务,自然都是一流中的一流。
办理好入住后,西装革履的前台先生看向陆齐铭,微笑着道:“先生,稍后客房部会有工作人员为您送上点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