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8章(2 / 2)

不轻不重地碾压。

那在18世纪的欧洲自然神学家们看来,是上帝在男人身上无用设计的存在,给主体反馈了应有的神经感知, 也做出了相应的反应。

如同破土而出的植株, 又似枝头绽放的花蕊。

燕秦的声音尊敬而谦卑,表达的意味却大胆而狂妄。

带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怒意,如同用来束缚的死物一般冰冷。

燕秦是料想到蔺绥不会太过慌张和恼怒的,他远比世人想象的狡诈,藏在高傲皮囊下的灵魂,带着某种看穿一切的从容与笃定。

越是这样,越是想让人攀折。

见高傲者落泪, 主导者求饶。

“少爷在想什么,怎么会出现在这里,又怎么逃跑吗?”

燕秦的声音低沉,如同宽阔海面走过的夜风,亲昵地同床上的青年耳语。

指节分明的手指灵巧地钻入青年乌黑柔软的发间,漫不经心地摩挲揉按着。

“看来你有什么把握让蔺家找不到我?”

蔺绥被弄得有些难受,眉间紧紧的皱着。

“我讨厌咬人的狗。”

那层薄薄的皮似乎都要被链条磨破,带来些许刺痛。

蔺绥不喜欢痛感,因此语气里的冰冷和嫌恶都真实了几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