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的东西。”
蔺绥轻啧,说起来他骑过马御过剑,还真没放过风筝。
燕秦小心翼翼地拉住了蔺绥的衣袖,轻轻扯了扯说:“我还没有玩过,阿绥就当赏脸陪我玩。”
燕秦想除了那种事,他还想和蔺绥一起做些情人会做的事。
阿绥说忘了从前,那他就要努力地创造现在,让阿绥记得。
蔺绥嗤笑:“你真是好大的面子。”
如此,倒也没说拒绝。
燕秦欢欣鼓舞,拿着纸鸢走在蔺绥身侧。
深夜的郊外可没有白日的热闹,一片空荡冷清。
这般却正好,燕秦托着纸鸢,将线轴放在蔺绥的手中,他则拿着那只燕子向前跑。
那样子有些呆,和他的模样不甚匹配,黑衣带风,在夜里飞扬。
蔺绥知道纸鸢的高度和手里线的松紧有关,他将线放长,那纸鸢慢慢起飞。
“阿绥!它飞起来了!”
夜里难以看清东西,可对于蔺绥和燕秦来说却不是难事。
蔺绥牵着细绳,控制着纸鸢的方向。
黑白相间的燕子在黑夜中隐秘又招摇,随风而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