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那天他没有要到联系方式,在那天之后万奈也没有演出了,除了社交平台上偶尔更新动态,基本找不到他的人。
“至于少爷,那是眼界高,一般的oga都看不上。”
“确实,单云他都没什么感觉。少爷这都睡了八个小时了,怎么还不下楼啊?”
赵钰看了一下时间,耷拉着脑袋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样。
“谁知道呢,”童鹳打了个哈欠,“那个总跟着他的燕肆也不知道去哪儿了,懒得动了,就在沙发睡吧。”
八个小时,蔺绥确实睡醒了,但是又没有完全醒。
他按着胀痛的太阳穴,声音干涩沙哑道:“差不多行了。”
燕秦的信息素已经要将他淹没,那已经脱离了当初的战争的气味,在燕秦情动后,信息素的气味在感官上却淡了不少。
但也仅仅是气味,蔺绥感觉到自己被无处不在的某种‘气体’包围了,就像是空气。
譬如此刻,它依旧不肯罢休地朝着他的腺体内钻入,仿佛要进入他的身体里成为他的一部分。
alpha是无法被标记的,这样被激发了本能的alpha格外焦躁。
蔺绥摸着有些刺痛的后颈,不耐地啧了一声。
喝醉时系统的嘲讽还似乎在脑海里,这让他觉得非常丢人。
他居然被这么个玩意嘲笑了。
蔺绥是个很小心眼的人,他不信奉什么慈悲待人,别人怎么对他,他就要怎么对待回去,断然不会让自己单方面受气。
蔺绥将燕秦将推开,燕秦的眼眸黑沉,仔细看会发现内里并无焦距,这是alpha的基因作祟,越是强大的alpha,越容易在这种时候被天性挟持。
燕秦按住了蔺绥,但在蔺绥越发冷冽的视线下,有些委屈地收回了手,那模样像是被迫松开嘴里食物的犬类,不可置信又失落难过但依旧服从命令乖乖听话。
蔺绥的大拇指和食指按住了燕秦的两颗犬齿,威胁地说:“再咬把你牙给拔了。”
他说的有些气喘,腹部的酸麻让他头更痛了。
燕秦的舌尖顶了顶蔺绥的手指,眼神专注地看着蔺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