尊贵的太子殿下居然在这种情况下骤然被人玷污了金贵的手,他的面容在水意浸润下艳若桃李,神情却充满着厌恶和被恶心的烦闷。
“谁允许你这么做的, 你活得不耐烦了?”
蔺绥用被触碰到那只手掐住了燕秦的脖子,手上力度慢慢收紧。
美人双眼如寒星,望着眼前人如同望着卑贱的蝼蚁。
燕秦感受得到兄长是真的动了杀意, 兄长想将他掐死溺死在这汤池里,让他为他的冒犯付出代价,哪怕屋外就是把手的重兵,皇帝朝臣俱在。
燕秦用无辜的双眼望着蔺绥,手握住了蔺绥的手腕,挣扎着想要为自己求一线生机。
他的样子迷茫委屈,心里却为这怒意勃发如同覆满露水开至荼蘼的富贵花而痴迷。
“太子哥哥……咳咳咳……放……阿秦做错……什么了……”
燕秦硬生生将掐着他脖子的那只手从脖颈处扯离,声音里带着哭腔,连眼睛都充满了可怜的红意。
“太子哥哥掐的我好疼……”
燕秦控诉地看着蔺绥,倒像是蔺绥忽然欺负他一般。
“到底是贱妾生的下贱玩意,下次再敢用那个东西污了我的眼,我扒了你的皮。”
太子像是气狠了,连以往高傲的自称都顾不上。
“什么东西呀……”燕秦面上满是慌张,他站了起来,用高高翘着的对着蔺绥的面庞,一边握着一边带着哭腔道,“太子哥哥,我是不是要死了,这里好难受,我该怎么办,要不要看太医?”
燕秦装傻卖痴的功力可谓是炉火纯青,将这等臭不要脸的事摆在台前,一副无可依靠只能满心信赖依附他的好兄长的模样。
燕秦舌尖舔舐着发麻的上颚,在太子哥哥错愕的注视下,病态的疯狂满足致使不该展露的地方弹跳了一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