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被我骂很有快感吗,贱狗?”
“嗯……”
裴?Z额角青筋跳动,闷哼一声,分不清是被踩得受不了了,还是在回应他。
白榆耳朵一麻,心跳加快,脚跟重重碾压:“疼吗?”
裴?Z额上是汗,声音也像是裹着汗,潮湿沙哑:“……不疼。”
“不对。”白榆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,心里像是有电流划过,“你要说疼。”
一直垂眸的男生抬头看了他一眼,眼神深不见底。
“嗯,疼。”他说,“很疼。”
白榆踩得脚酸,换了只脚,裴?Z胯间那块布料已经溢湿了。
“疼你怎么不叫呢?”漂亮少年眼神湿漉漉的,盯着他看,像是在说,叫啊。
裴?Z被少年的眼神看得心口发麻,不可否认,在白榆骂他的时候,他的确很有感觉,背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,没想到被白榆看出来了。
他不会拒绝白榆的任何要求,于是他张嘴,先是浅浅的闷哼,破碎的,一声接着一声,低沉富有磁性,像浑厚大提琴的旋律,从深不见底的胸膛中缓缓升起,随着白榆挑逗的动作越来越下流,越来越出格,喘息声开始变得急切,一颗颗豆大的汗顺着脸庞砸在床上。
“嗯……哈啊……”
白榆扯下他的裤子,粉色的鸡巴?因为忍得太久,颜色有些发深,啪地一下迫不及待地跳了出来,白榆被他喘得?骚?水?淋漓,?肉?逼蠕动着想要吸附什么,痒进骨头里了。
他坐上去,两片肥美的蚌肉被热腾腾的?肉?棒?分开,熨帖得毛孔都要舒开了。
白榆在裴?Z耳边娇喘一声,搂着他的脖子,说:“骚不骚啊,裴?Z,这么会叫?”
他没有叫裴少爷,也没有叫小狗,第一次喊他的名字。
裴?Z露在外面的肌肤全红了,一把搂住白榆的腰,将人狠狠按在自己凶的要死的鸡巴?上,抬着头去找他的唇:“嗯……骚,是你的小狗。”
胯部用力向上顶,没有一根毛发的?小逼水蜜桃一样,香甜可口,丰沛多汁,被摩擦得高热的?肉缝一片泥泞,逼肉红得滴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