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啊……啊……吸一吸,吸我……啊……”

吸?怎么吸?

两片蚌肉里夹着一颗水亮的肉豆,刚才还软趴趴的,被裴?Z舔了一会儿,肿得和樱桃一样。

是要吸这里吗?

裴?Z换了个角度,含住那颗肉蒂,薄唇用力吮吸,像是要吸出里面的果肉来,白榆的叫床声登时变得高亢起来,如果不是房间的隔音足够好,两人藏在里面做的下流事早就瞒不住了。

“呜啊……啊……好爽……哦……”

裴?Z对准阴?蒂精准进攻,淫水?一股一股地朝他嗓子眼儿里流,他忍不住怀疑白榆的?小?逼里是不是藏了个泉眼儿,水多的根本流不完。

啧啧的吃逼声中,裴?Z用舌头将白榆送上了?高?潮?,没有闪避,直接被潮喷?的逼水喷了一脸。

裴?Z如今在学校里几乎是被所有人盯着一举一动。

那些人羡慕他,忌恨他,当着白榆的面不敢说什么,背地里嘀嘀咕咕,提到裴?Z的名字,直接用“那条狗”替代,什么难听的话都往外冒。

之前和裴?Z同班的一个女生午休的时候找到他,她和裴?Z一样是特困生,当时裴?Z正在给白榆洗帕子,女生装作洗手的样子,站到他身边,低声道:“裴?Z,你……你还好吗?”

裴?Z看了她一眼,想起她的名字,“嗯”了一声。

“要不你回来吧!”像是忍了很久,女生一鼓作气地说道,“那个白榆,不是什么善茬,他那么作弄你,现在全校的人都知道你是他的,他的……”

女生咬住下唇:“你知道他们在背后说的有多难听吗?他们那些人,根本就没把我们当同学,你和老师说说,梁老师那么喜欢你,你想回来,他肯定同意,只要我们毕业了,就……”

“你找我,就是说这些吗?”

女生义愤填膺,真情实感地为裴?Z的处境感到同情和愤怒,同时也存着自己一点不可告人的心思,但处在舆论中心的男生听完她说的这些话,却好似没有一丝波动。

她被裴?Z那个眼神看得心里有点发凉。她一直知道,即便都是特困生,裴?Z也和他们不是一路人,当初刚开学时,她还想着打好关系,有个关照,可很快就气馁了,裴?Z整个人就像是严冬的寒冰一样,生人勿进,仿佛什么都不在乎。

“你没资格那么说他。”

女生愣了一下,将自己说过的话又咀嚼了一遍,才不可置信地确认,裴?Z口中的他,是将他弄成这种地步的罪魁祸首,那些人嘴里不停喊着的公主。

“为什么?不就是他害的你?不就是他把你放在众矢之的?你……”

“我心甘情愿。”

似乎不想再和她过多纠缠,又似乎只是想将已经洗干净的帕子快点送到它的主人手上,裴?Z淡淡地丢下几个字,错身而过。

在白榆说想养一只小狗的当天,裴?Z就知道了。

他想养一只狗,一只边牧。

男生照着镜子,看着镜子里自己的眉眼,心想,陨石边牧,和他长得很像,不是吗?

他比边牧要聪明,能做到边牧做不到的事情,如果他想让他像狗一样趴在他的腿边舔他的脚,他也愿意,为什么不养他呢?

他想做他的狗。

裴?Z经常从白榆窗边的那条石子路上走过,即便要绕很远也乐此不疲,运气好的时候,也许能看到白榆靠近窗户,或者趴在窗边。

他没想到,那天出去买饭回来,会在那条路上和白榆对上视线,更没想到,有一天能面对面地站在白榆面前,听到他喊自己的名字。

简直就像是上天因为可怜他对他的眷顾,他居然亲口问他愿不愿意做他的小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