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?Z似乎被骑得受不了,手背盖着眼睛,露出来的肌肤无一不红得发烫,块垒分明的腹肌随着喘息一起一伏,腹沟里藏着汗,白榆用手描摹,红唇吐气:“嗯……嗯啊……还真是公狗腰啊,小狗……”

白榆莫名有些兴奋了,激烈地扭着屁股,让那根狗鸡巴在自己逼里转圈、顶磨,裴?Z被他骑得失控,双手握住他两边的腰窝,带着他直上直下地起起落落,啪啪啪啪,每一下都干到了最深处,简直干红了眼。

“啊!啊!是不是我的公狗?是不是!”

“嗯……是……啊……”

“是什么!”

裴?Z按下白榆的后颈,深深吻住他:“是星星的公狗……”

肉体碰撞声和接吻的水声交杂在一起,激烈又?色?情,两个精力充沛欲望强盛的高中生不知疲倦地?性?交,互相疯狂吞吃对方的性器,恨不得融为一体。

裴?Z急促地喘息着,全身上下只有鸡巴这个器官感官最强烈,白榆的逼很紧,很会吸,把他的理智全都吸走,只知道奋力地操这个?骚?逼?。

他们激烈地做爱,交换爱,给对方爱。

“星星,星星……”裴?Z情动至极,吮着白榆的软舌,“小宝……”

白榆的牙齿没收住,用力地合上,咬破了裴?Z的舌尖,嘴里瞬间弥漫起铁锈般的血腥味儿,白榆看着男生的眼睛:“……你喊我什么?”

裴?Z的嘴里泛着血水,张嘴时透出一抹猩红,他喊:“星星,小宝……”

小时候,白榆听舅舅喊他家三个孩子大宝、二宝和小宝,村子里的小孩基本都会被这么喊,乖宝,小乖乖,囡囡,傍晚一群孩子玩累了,各家各户的烟囱冒起烟来,一声又一声的“小宝”响起,虽然喊得都一样,但都能准确分辨出自己家的声音,然后扭头一溜烟就窜没了影。

但从来没人这样喊过白榆,舅舅直接喊他全名,姥姥喊他小榆,他也不会跑出去玩,都是坐在大门口,搬着个小木凳,一边择菜一边看他们玩。

白榆眼眶有些发热,他眨了眨眼,将还没蓄起来的眼泪眨掉,捧着裴?Z的脸亲他,口水混着血渡到他的嘴里,他咽下去,急切道:“再喊我,再喊……”

“小宝,宝宝,嗯……”

白榆激动狠了,不能自已,裴?Z喊得亲密又充满爱意,每喊一句他就会全身颤抖一下,逼里不停抽搐,拧开的水龙头一样,一边死死地吸着裴?Z的鸡巴,一边不停地流水,将他的鸡巴窝都喷透。

“哦!哦!好深……啊!啊!裴?Z,裴?Z……”

白榆天鹅一般的脖颈向后仰去,迷乱地甩着头,发丝黏在脸上,满脸潮红,他一手按着裴?Z的腹肌,一手后撑着,水蛇一般动情地扭着腰,一边奸着这根让他?高?潮迭起的鸡巴,一边高亢呻吟:“哈啊!啊!裴?Z,我操得你爽吗?嗯……鸡巴爽不爽?我操得好不好?啊……”

“爽,好爽,呃啊……”

“啊……狗鸡巴!贱鸡巴!操射你!嗯啊……”

裴?Z挺腰的速度越来越快,发情的动物一样,被?情欲掌控着身体,不停地朝逼里凿,腰眼逐渐发麻,裴?Z掐着白榆的腰,几乎要将他掐断,一边疯狂地抽插,一边激烈地射了出来。

白榆泄了三次,濒死一般,软在了裴?Z怀里。

两人转而去了浴室,本来是要洗漱,但是洗着洗着又做了起来,淋浴哗哗地流着热水,白榆被抵在墙上,双腿缠着裴?Z的腰,被射过两次还鲜热蓬勃的鸡巴死死钉住,鸡巴撞进肉?逼?的声音和喘息呻吟响彻浴室,越发刺激已经攀升到顶端的?情欲。

快感节节升高,正面一番狠操,裴?Z将白榆放下来,转过身去,后入着干了进去,白榆?被?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