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不是时念歌当时是真的被逼迫到无助的情况下,季暖都快怀疑那个萧路野的真正目的。

但现在她也依然在怀疑他的目的。

那个姓萧的时常在打量她,仿佛她的脸上有什么东西值得他打量似的。

可既然已经从半山别墅离开了,她现在也没心情再去想这个人是好是坏,总归是该是跟她没什么关系。

房门忽然被敲响,季暖起身去开门,陈嫂手里端着杯红枣银耳羹。

陈嫂见季暖还没睡,便小声说:“墨先生都已经很久没回来了,之前听墨家那边说,他这几个月太忙,还经常在公司加班,估计经常会熬夜,我难得见他回来,所以炖了点补身子的想给他吃,当是宵夜也好,但是我看墨先生的书房门紧闭着,就没敢去敲门。”

“倒了吧,他不会吃的。”

陈嫂愣了愣:“可是墨先生他……”

“我累了,打算休息,没什么事我先关门了。”

见季暖是真的不打算多说,陈嫂忙将手里的碗硬是塞到了季暖手里:“太太,您自己看着办吧……”

季暖关了门,看着手里的红枣银耳羹。

她还不如自己吃。

……

书房的门最终还是被季暖敲响,只是里面没有回应。

季暖却也颇有耐心似的继续敲着,不急不躁,很有规律的将手指在门板上敲了几分钟。

直到书房的门终于被里面的人打开,男人站在门前,淡漠的眼神落在她身上的睡裙上,眸色清然:“有事?”

季暖将手中的碗递给他,非常不走心的说:“陈嫂熬的红枣银耳,让我给你送过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