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似乎更在意陆遇和秦笙的到来。
也对,毕竟那是她的家里人,而他也只是个外人而已。
不过他最近虽然奔波,却也看出了陆悦之的些许微妙的表现。
她向来在他面前大大咧咧毫无遮掩,却在陆遇面前些许扭捏,像是怕他,又忍不住亲近的矜持。
不知道是不是他多想,在机场见到陆遇的那一眼,他忽然有种危机感。
不仅来自于陆遇那说不上热情友善的言辞神色。
而是他们好似很像,但气质又绝不相同。
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?
年后一连几周,除了商稿绘制之外,陆悦之都在窝在卧室里画那幅油画,从东北采冰节伊始就开始描摹的构思。
徐放问她:“你不是学插画的吗?怎么要改行画油画?”
她漫不经心的样子,像是根本没认真看待他的好奇。
“我最初就是学油画的,插画只是为了就业而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