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这句话匆匆关上了门。

门一阖上,贺云朝的喘息声就再掩藏不住,易感期的身体时刻处于低烧状态,消耗更多体能,以前他会使用科研所的特制抑制剂或者抑制药片,现在恢复Alpha后手边没有,又没办法回居所,最多只能用普通人的强效抑制剂凑合,可一旦用了,就会有很强的副作用。

除此之外,就只剩下另一种解药。

贺云朝将粥搁在一旁斗柜上,抬手撩起刘海发根往后随意一捋,赤裸着身子缓缓走到床边。

房间里的信息素淡了许多,但仍旧弥漫,窗帘没有收起,触目所及是弱光的昏暗,靛蓝色床单一片凌乱,一具漂亮的胴体横卧其上,海妖一般披散开长发,几缕黑丝在肩窝处打卷。即使累了一天一夜满脸倦怠,玉颜绯红的美人依旧不可方物。

他的,解药。

贺云朝抬膝跪上床沿,伏身吻上她耳根,身子也很快跟上去,弓着背将她圈进怀里。

他没多说什么话,扶着翘起的性器顶上她穴口,连准备都不用,那里还保持着濡湿的状态,他的鸡巴上也残留一分钟前留下的些许水光,稍稍调整就肏了进去。

“唔……”任令曦被这一插迷迷糊糊醒过来,纤白的右臂往床头探。

“别看了,傍晚五点。”贺云朝侧身抱着她肏,健实的大腿紧贴她的,一下一下地弄,动作相比之前收敛太多,大概也是“饱食”后的良心发现可就算这样,他也没有停,临时中断也没关系,易感期的他随时保持战斗状态。

任令曦努力深呼吸让自己混沌的大脑清醒,两具抱拥的肉体在他的驱使下前后耸动下身,等她回过神来已经娇喘连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