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们就是在做爱,曦曦,”贺云朝放纵揉捏掌中乳房,拇指与食指拔掐她的奶尖,身下肉棒配合搅弄她的屄,呼吸粗重地强调,“时越早就知道。”
任令曦一时耳根生热。
“和你没关系……是我,”下一秒贺云朝作势狠顶了顶性器,床榻发出吱嘎摇曳声,“是我忍不了。”
这声音一直都有,只是之前令曦太在意自己的声音,反而将它忽略了。
老房子就是这点不好,连床都老。
贺云朝从她颈项沿途亲吻下去,唇上的血水在她皙白肌肤上一路点缀,他迷恋地扫过那抹白底鲜红。
“曦曦,”贺云朝偏头咬上她的下颌,“叫出声。”
任令曦闭了闭眼,闷不作声。
“发情。生理反应。他明白。”
他发情呵出的热气灼人,“我易感期……宝宝。”
其实体内的欲望翻腾,她早就意乱情迷,强忍着微微睁眼眄他。
贺云朝拉住她的手,带着它探向两人结合的下体。
“……宝宝,摸摸。”
那里黏黏糊糊,湿湿嗒嗒,早就潮泞不堪,耻毛好像一团刚在淫水里浸泡过的海草。
更让她喉咙发干的是,就在自己两腿之间,插着一根巨大肉柱,它硬得发烫,会因为她的碰触而充血跳动,哪怕自己努力蜷起手指也圈不住,比起最开始感知它的尺寸,只大不小。
看着想着,淫水又“啵”地从两人密合的性器缝隙里吐出了些。
贺云朝顺着她握不紧的虎口,鸡巴往穴里来回抽插了几下,让她感受这份淫靡不堪。
他想要她与自己一同放纵。
任令曦觉得自己仿佛在走钢丝,脚踩不到实地,一颗心晃晃悠悠。
可是,很刺激。
“叫出来……”他说。
“帮帮我。”
最后三个字,他微微托起她,带着热息一口含住了她的乳尖。
“令曦姐……”
两处敏感带被同时攻陷,任令曦果然没忍住叫了出来,她更不想承认的是,自己竟然对那三个字有感觉。
而贺云朝……好像比她更早知道。
两人体型本就有差异,又因为贺云朝的伤势很难长时间屈身,结果令曦不得不岔开腿半跪在床榻,抬高身体给他吃奶,小屄里含着一截龟头,接受鸡巴若有似无的肏弄。
贺云朝勃起得太厉害,伞状头冠卡在她穴口,就着这个姿势反反复复与她磨穴,渐渐地,性器交磨处汁水横流,上下两张嘴同时含吮起来。
好舒服。好舒服。
他的味道,他的肏弄,他的舌头,都让她好舒服。
任令曦抱着怀中人的脑袋娇喘连连,连颤抖支撑的腿都成了与他交磨的助力,发情中的她甚至没有觉察自己乳头已经被吮吃得红肿作痛,贺云朝又转去含住另一边,埋在她胸口左右流连。
灯光晦暗,灯色下,因发情而通红的皮肤也被照得晕黄,Alpha与Omega在床上赤裸纠缠,信息素为这添干柴火上浇油,情欲愈演愈烈。
只靠一张嘴含裹解不了他的心渴,贺云朝腾出一只手来,大把揉捏掌中她嫩软的乳房往口中挤送,薄唇含住大半奶白,大口大口贪婪嘬吸,鼻息炙热地喷洒在她胸前。
他吃得投入,软绵绵的乳肉从他指缝往外溢,被他粗暴揉捏成各种形状,任令曦颤抖间有些跪不住了,抱怨了一声想停,贺云朝慢慢含嗦着她的奶子滑下身去,调整姿势,让身上的令曦可以借由自己背后的靠枕趴伏,而他则连嘴都没松开过,继续半躺在她身下吃弄那对绵乳。
这个姿势刚才贺云朝拔出大半的肉棒又送了一段回去,令曦被他入得微微含胸弓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