奶的乳尖也在上下来回间甩出一汩又一汩乳汁,喷洒在她身上、贺云朝的脸上、床单上……

他舔过唇沿,含去清甜的液体,只觉得此刻眼中,灯下不着寸缕的她,连皮肤都在发光,像是只存在梦中的仙灵。

于是一次次尽根深肏,鸡巴近乎要贯入子宫,她整个人都要在腰眼发麻的快感里被顶散。

性器凶狠摩擦,穴肉还绞着鸡巴不放,酥麻一层又一层激荡堆垒。

两人都不可自抑,浪喘声夹杂着互相取悦的欢爱呻吟,在床垫曳响和臀腿拍击下越发高昂。

不可能有比这更舒服的事了。

她在小穴抽搐中仰颈蜷缩起了脚趾,脑海里一幕白光顿散。

任令曦理智全无地想,如果她还有理性,她一定会为自己此刻的喘叫羞耻。

毕竟,这可不是应该昭告房子里另外两人的事。

可是她真的体会到了欲仙欲死,发情中的Omega哪有几个能顶得住生理本能反应

现在又不要她刻意隐忍。

过度投入性爱的她骑得累了,就算停下来小穴也一样酸胀发麻,阵阵快慰。

贺云朝还没有射。

她能感觉到穴里含着的鸡巴,连着刮蹭内壁的青筋都在抽动,好像随时都要迸发,但他就是没有射。

而她已经短促地高潮了两次。

高潮到她现在不需要动,小穴里也在不住痉挛,即便这样宫口也要死死咬着他的肉棒吸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