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段高高凸起的弧度。
“白日宣淫。”她抿唇,却不自觉动了动。
结果刚刚好卡在一处,凸与凹契合。
“宝宝……”他呼吸零落,勾过她的脑袋,抵上额头,用鼻尖轻轻蹭她。
声线喑哑,一点点落下热气,磨砺她的耳道,“不行?”
她其实挺想,不然也不会姿势就那么正好。但现在这个时机就总觉得不太对,他们在躲避追捕,也是在逃命,怎么还有心思在人来人往的列车上想什么红被翻浪。
她不回答他的话,倾身伏在他胸膛,只有身下在小意地磨。
贺云朝轻嘶了一声,下意识握住她的腰。
他没有性急,很有耐心地接受她的节奏,自然而然懒靠在椅子上,垂首目不转睛看着她。
特快列车行进时虽然没有传统火车咣当咣当不绝的声响,但依然可以听见清晰有规律的车轮声,因为隔着关闭的车窗,传递到车厢里的车轮声更显单调沉闷。靠坐贴合的两人谁也不说话,双人套间里,低低的车轮行进的白噪音掩盖去二人身体磨合的细微动作声。
没多久她听见贺云朝的呼吸重了。
凶器的存在感愈发明显。
他仰起头靠在椅背上,流畅的颈线中段,喉结随着这个动作突显,又因为他吞咽的动作而滑动上下,和他起伏的胸膛一起构成一道道灼人的浪涌。
任令曦有些口干舌燥,动作不自觉更深切。
贺云朝原本扶住她腰肢的大手下滑,捧住了她的臀瓣,将她按压向自己,嵌合得更紧密。
“要不要……解掉浴巾?”他问。
她摇摇头,伸手,指尖触及他胸口的那一道月牙白伤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