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对抗。可这不是普通发情,是药物作用的瘾症,她大概小看了它。

任令曦仰起纤柔的脖颈,咬紧下颚,身体在门板上抑制不住地蹭。

贺云朝撑在门边焦躁地低头道:“你为什么要勉强自己?明明开门会容易得多。”

容易得多么?

“如果……没有你呢?”

贺云朝目光顿然一滞,陷入缄默。

她耷拉下眉梢,嘴巴瘪成要哭不哭的形状,失神苦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