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确认过内容,点了发送。
细碎的屏幕敲击声过后,他说:“我会说,再见。”
“没了?”
“没了。”莫关说,“等会要来接你吗?”
“不用。”
罗心挂断电话,在诸位失望或好奇的目光中轻松地一摊手,就差翘尾巴得意:“完成。”
目标语句是,要来接你吗。
身边朋友嗅到几分八卦的味道,问:“这谁啊?”微信连个备注都没有,头像还是空白的。另一个马上接话,很懂的样子:“那个理查德米勒对吧。啧。之前来接过你。”
在不知道具体名字之前,他们的显著特征就是代称,可以是饰品衣服,也可以是性格身高。罗心也不解释,洗过手中的牌发出去:“继续啊。”
今天算告别宴,其实就是找个名头叫大家出来玩。她几乎叫齐了在这个城市的朋友,本硕的同学,工作后关系尚可的同事,甚至是曾经的邻居,约会过几次的人,以及帮Cino看过病的宠物医生,相互间认识的不认识的,吃顿饭就能熟悉起来。
都知道罗心接下来要去别的城市。不算远,她也说了要是不忙就回来玩,依然免不了被接连着灌酒。游戏玩了几轮,最小的那张牌又回到她手上。
她抽了个问题。
不痛不痒,问的是最后悔的一件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