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没想把股份全给我吧,不患寡而患不均,都给我了,沈家其余几房怎么服?到时候要闹,就是对集团伤筋动骨的大闹了。说要把股份给我,只不过因为我和谁都没有关系,一石激起千层浪,才能让您看穿所有人的真心。”
平时,他寡言少语,只有在寥寥数人,甚至说唯一一个人面前才能言谈无忌,现在,他的声音却是前所未有的冷静和清晰,诸多利益关系,划分得头头是道。“您也没有失败,您的几个儿女包括孙辈,围绕财产的争夺,已经足够您做出判断,所以,您顺势把我逐出了沈家,让我远离了纠纷,又给我划出了您认为恰当的股份,要比原来少,虽然仍有偏心,但见好就收,别人也不会反对。仅仅只是收益权,管理权您会交给……我想是交给我父亲,他也将会是继承股份次多的一个,这样一来,两造股份相加,依然占据绝对优势,集团的管理权不会旁落,我父亲也不会产生异心,想要掏空集团另立门户。不管怎么说,股份到底是给了他的血脉,您只是为他指定了继承人,这也可以看作是您对他没有履行父亲责任的敲打,他如果还有良心的话,就不会打股份的主意,反正,他手里的那些,分给他的其余子女,也足够多了。”
“这些股份,对我来说,也是补偿,补偿我因您的试探而受到的骚扰,补偿我身为沈家儿孙,成长中的飘零,也因为您……对我的偏爱。”青年望了他一眼,又调开眼神,“我知道,您发现我的状况之后,心里是很愧疚的,在那么多孙辈里,您对我的感情最深……”
他的呼吸有些急促,似乎是将要勉强自己去碰触不适的领域,他拉了拉领子,望着湖面,吞咽了几下,但最终还是勇敢地开口说道,“我……也是
。”
老先生的肩膀,微微震动了一下,他
过一会儿,像是想起好笑的事一样,他忽然失笑,一边笑,一边摇起了头,“为什么对刘小姐的时候,什么甜言蜜语,最后都能说出口,甚至是想到那样对她说的情景,都会微笑起来,而对着您,连最简单的阐明都这么艰难呢?”
“是因为曾对您有怨恨,有要求的关系吗,对刘小姐,我从没有过要求,从她进入我世界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