化了。
花穴里又吐出一包水,热腾腾地浇灌在他粗硕的龟头上。
龟头顺着蜜液气势汹汹地杀入了无人闯入的禁地,穴口的媚肉热情地搅夹着敏感的蘑菇头。
明明早上出门前才肏过她,怎么又这么紧了。
余木忍的嗓子都快要哑了:“还要戴套吗?”
沈清黎望着那双充满欲色与隐忍的漂亮眼睛,鬼使神差的摇了摇头。
粗长的肉棒势如破竹地撑开了温热湿润的甬道,肉棒所过之处褶皱翻涌,蜜液横流。
沈清黎用最后一丝理智气若游丝地问:“余木,我可以相信你吗?”
余木强迫自己忽略肉棒在甬道里抽插时带来的无限愉悦。
他放慢了抽插的速度,吻着她圆润的耳垂,双眼迷离地问:“相信什么?”
算了,男人在做爱时说的话又有几句可以相信呢。
沈清黎不再为了要一个答案而止步不前,她抬起笔直的小腿夹住劲瘦的腰身,双手盘着余木的脖子将自己的重量都压到了余木身上。
身体的重力作用下,嫩穴将又硬又长的肉棒严丝合缝地吞了下去,粗硕的龟头霎时顶在了她柔嫩敏感的花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