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服气地说:“那是因为我被人下药了,你现在应该送我去医院!”
“医院?”语气满是不屑,余木说着又往里推进了几寸,“你不嫌丢人我还嫌丢人呢。”
里面太滑了,他才动了一下,就被吸了进去,一捅到底。
性感的低吼,久违的快慰,好舒服。
被她紧紧包裹吮吸的感觉让他着迷,被他狠狠插入的贯穿感让她满足。
大床上的男人和女人都不想说话了,床垫深深地陷了进去,又重重地弹了上来。
有了药物作用这层伪装,沈清黎放得很开。
这是他们分开后,沈清黎第一次完全投入地享受彼此的性爱,
她不仅不推拒,还不要命似的纵情呻吟,喊了一会儿没力气了又变成了呜呜咽咽的腔调。
如果不是因为她力气不够,她甚至都想把余木推倒,坐上去自己律动,让自己高潮。
性爱从来不是一个人的事,更不是单箭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