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。
轻而易举地把沈清黎压在身下,三两下探进她的裙底,隔着棉质内裤用钢笔有一下没一下的弄她。
沈清黎被他撩拨得象是一只不小心跳上岸边的鱼,张着红润的唇,不断喘气。
她主动抬起头去吻余木,还未来得及探出小舌,就被余木整个地吸进嘴里,又气势汹汹地在她湿润的口腔里长驱直入。
激情四射的吻并不能填补欲望的沟壑,沈清黎的棉质内裤早在余木咬上她的乳头并不断摩挲时就湿透了,在舌吻的刺激下,下面的水更是泛滥成灾了。
沈清黎都快被余木剥光了,可余木这个罪魁祸首连他的凶器都没有掏出来,他还陶醉在和最爱的女孩如胶似漆的热吻里。
这道前菜的时间未免也太长了,沈清黎急不可耐地伸手下去扒拉他的校服裤。
余木早就硬了,从沈清黎跳到自己身上,酥胸蹭过他的脸上的时候就翘起来了,可他还是不给她。
直到沈清黎急的都哭出来了,余木才亲着沈清黎的胳膊哄她。
他何尝不是憋的难受了,阴茎早就胀的发紫了,他早就想插进去了。
粗长的阴茎研磨着湿润的穴口,沈清黎满意的把自己交给身体的感官,她迷离着眼睛,神清涣散,七魂早就丢了六魄。
下面越来越痒了,象是有千百万只蚂蚁在啃食,当涨红的阴茎重重地拍打到肿胀的阴蒂上时,她颤抖着弓起了背。
余木很会,服务又好,他还没插入,沈清黎就到了。
花穴里的汁液喷在了阴茎上,又热又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