策能力了,亟需余木这个主心骨回去主持大局,稳定军心。
于公于私,余木都该回去了,他不能再拖了。
原定于一个月后的回国计划,提前提上了日程。
在芝加哥,和沈清黎天天在一起的日子,转眼就进入了倒计时。
无论对沈清黎怎么威逼利诱,她都不愿意和余木一起回国。
余木理解她这个决定,但是,理解是真的,随之而来的低落、沮丧和赤裸裸的伤痛也是真实的。
理智告诉他,沈清黎的决定是对的,但情感上的失落,又让他怀疑,沈清黎是不是没有像以前那么爱他了。
从前的沈清黎是烦人的跟屁虫,是爱吃醋的小气鬼,是恨不得挂在余木身上的小考拉。
现在的沈清黎呢,她会抛下余木和朋友出去约会,会沉浸在自己的设计和创意世界里,有时候连余木叫她都没听到。
最近几天更是三天两头的往工作室跑,明明他马上就要回国了,为什么沈清黎就不能待在家里多陪陪他呢?
无论内心多么汹涌澎湃,余木的外在表现都是冷静的、云淡风轻的。
这是余木的生活哲学,因为有太多的人仰仗着他的决定,等待着他的决断。
当年在风投圈,即使一夜之间损失了五十多亿美金,他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。
连续奋战数个夜晚,以一己之力与国有资本抗衡,力挽狂澜,打了个漂亮的翻身仗。
说白了,他这辈子也就在沈清黎这里栽过跟头。
沈清黎即使沉醉在他给的欲色里,面色潮红地凝望着面容诚恳的他,依旧能够清晰地说出那个“不”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