液,娇嫩的舌头将含在嘴里的龟头和柱身又舔又刮,将原本可怜巴巴的肉棒吸吮得舒服到了顶点。
要沈清黎心甘情愿的给他口,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,见她听话地含着他的肉棒吞吐,变着法儿的让肉棒在她的唇舌服务下舒服得胀满了她的口腔,余木积攒着的怒气消减了一半。
沈清黎这次是铁了心要让余木在她嘴里再射一次的。
如果她不卖力点,那么遭罪的就是被肏红了的小嫩穴了。
嘴巴累一点就就累一点吧...
余木饶有兴味地享受着她的跪式服务,硬挺挺的肉棒往她的嘴里顺势抽插了几下,就干脆利落地拔了出来,并不恋战。
龟头上残留的精液被胯下的女人舔了个干净,只留下透亮的唾液垂坠成银丝。
像蜘蛛编织而成的,最负有韧劲的丝线,从粗硕的龟头上勾缠着,绵延不绝地挂在沈清黎诱人的红唇上。
沈清黎不明所以地盯着他又胀又红的肉棒看,无法理解为何好好的要拔出来。
可是,当她疑惑地抬头去看余木,想要寻找一些蛛丝马迹时,琥珀色的眼睛象是夜空里的星星,璀璨夺目,漂亮得让她挪不开眼。
沈清黎被他的眸色吸引,全然忘记了抬眼看他的初衷。
余木突然看着她笑了,笑得是那么好看,就象是北欧的极光,变幻莫测又引人入胜。
沈清黎意识到自己就这样盯着余木看了好久,久到她跪得膝盖都有点疼。
但沈清黎终究是忍不住哑着嗓子问,“还很硬呢,不难受吗?要不要”
帮你口出来啊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