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黎解压,可她怎么感觉是自己在给余木泻火呢?
这样下去,牛还没累死,她这块良田可就耕坏了啊。
修长的双腿交叠在一起,白嫩的足蜷曲着脚趾,紧绷着脚背。
在余木急如星火的攻势下,沈清黎几乎是立刻缴械投降了。
她软了身子,深深地陷入了床垫里,被动承受着余木的侵略。
电光火石之间,沈清黎想起早上余木把最后一个避孕套拆了。
沈清黎急忙去推埋在他胸前的男人,提醒他,“套套是不是用完了?”
舍不得抬头的余木含着粉嫩的乳尖含含糊糊地说了句不知道什么。
沈清黎还没听清,正欲再问,就被余木含住了唇瓣,温柔地舔舐、厮磨。
“专心点。”沙哑的嗓音如同最有力的架子鼓的鼓点,将每个字轻盈又郑重的敲落在她的耳畔。
沈清黎原本想要抵抗的心霎时软了下来,沉浸的投入在这个绵长又细腻入微的湿吻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