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有太子知道,他作为父皇最看好的皇子,却一点不清楚。

说明在父皇心目中,其实太子比他重要多了吧?

齐重衍抬起手,将江畔手里的信,撕了丢炉子里。

直到信被火焰完全吞没,他才转过头,看着江畔的眼睛。

他垂了垂眼眸,莫名有点心虚,“本王出事后,王府就安插了不少父皇的眼线,所以王妃的驯兽能力,父皇不比我了解的少。”

“无所谓,这事我也没想瞒着。”

江畔挑了挑眉,坐到旁边椅子上,姿态慵懒地后仰。

她抬眸望着他,“所以现在皇上是打算让我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