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个人安安静静坐在一起。

说话的人却只有齐重衍和齐渊衍。

菜一道一道地上了桌子。

太子给齐重衍倒了杯桃花酿,笑道,“看着我做什么?都吃啊。”

江畔早饿了,拿起筷子不客气地夹了只鹌鹑。

白皙的手腕随着她的动作露出一截。

与此同时,一道不新不旧的‘疤痕’映入众人眼帘。